香桃道:“上一次也是县老爷说有贵人到咱们青阳县,叫了咱们姐妹去花船伺候,我也去了。我伺候的是一位白衣公子,酒宴过半,姐妹们都坐在鸡巴上挨操,再不济也被玩穴儿玩的爽了,看的我骚水直流。偏偏我身边的白衣公子还是对我不假辞色,看着大家都有鸡巴吃,我就只能硬生生的憋到回倚红楼。”
“哈哈哈,怎会这样,那些臭男人还有洁身自好的?”香雪问道。
香桃撇撇嘴,手指在云华的小穴里加大了力气插弄,道:“哪里是臭男人,不知是哪家小姐夫人女扮男装混上船来的。我现在是看到别人发骚吃不到鸡巴就想起我自己的遭遇,气着呢。”
云华瞬间红了脸颊,还好周围的人都在讨论女扮男装的公子,无人顾及她。
“哎哟,也不知道是小姐还是小妾呢,看了花船上的淫事,回去只怕要急着找男人入穴杀痒了。”
……
到了五月二十,云华跟着楼里的姑娘上了去青云湖的马车。云华不知道,这一次去花船,回来后被容妈妈使出了百般手段调教折辱。
青阳县因为内有青云湖,湖通码头,是以青阳县虽然是个县城,但也是极富庶的,甚至来青阳县当官的都是有背景的,一般的进士还得不到青阳县县令的差事呢。也是因为青阳县经济发达,来往的行商众多,时不时还有达官贵人来游玩,所以青阳县的花楼极为繁多,每年中秋前后都会有一个花魁大赛,选出容貌才艺床技最好的花楼娘子。
现在的花魁是倚红楼的盈盈姑娘。盈盈已经十八岁了,若是还找不到恩客赎身,过不了三五年就要从顶级花娘降为中级妓女,最后成为下等堂妓,整日的在大堂接客,或是在大通铺陪贩夫走卒睡觉。
盈盈准备今年再次多得花魁之名,趁着众人追捧的时候选一个有钱的恩客赎身。因此在知道容妈妈有心捧云华为新任花魁时,就对云华有了歹意。
盈盈知道容妈妈最恨楼里的姑娘逃跑,跑一个得少赚多少银子,只要是被发现逃跑的,无一例外会被严格的调教,天天下淫药,把人变成一个只知道吃鸡巴吞精液的淫娃。
这次云华去花船接客,势必要离开倚红楼,到时候如果云华想要逃跑,她就帮她一把,如果云华没有逃跑,那就推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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