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刻也没有停止对零式机性能的改进研究,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要密切关注零式机的性能变化,我们P-40的战术动作必须因零式机的性能改变而调整,否则璧山空战的悲剧还会重演。”
蔡继恒低头小声说:“对不起,将军,我很抱歉!我保证今后不会再违反军纪,请您相信我。”
“当然了,你打得还算不错,击落了两架敌机,可是……这也他妈的抵偿不了你应受的惩罚!”
蔡继恒心想,这老爷子今天怕是真动怒了,平时他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很有绅士风度,可今天居然一口一个“他妈的”、“浑蛋”,把蔡继恒骂了个狗血淋头。若是换个长官如此骂人,蔡继恒可能也会暴跳起来,可是对陈纳德的怒骂,他却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这老爷子是他最尊敬、最佩服的人,就是揍他两巴掌他也得恭恭敬敬地挨着。
陈纳德骂够了,气也消了一些:“鳄鱼,你知道你哥哥对你的评价吗?”
“不知道,但肯定是负面评价。我这位兄长对我一贯严厉,小时候我淘气他没少揍我。这和我父亲的怂恿有关,我父亲是个很传统的人,按照中国式的家庭伦理,叫作长兄如父,也就是说,父亲不在时,长兄可代行父亲的权威。”
陈纳德划了一根火柴重新点燃雪茄说:“总的来说,你哥哥对你的评价还是比较客观的。当然,你的优点就不说了,现在只谈负面评价,他说你从小就是个既胆大包天,又诡计多端的孩子,要是给你个梯子,你能上天!因此,你这样的人需要严格管束,否则很容易惹出大乱子。”
哦,原来如此!是大哥在陈纳德那里透了底。蔡继恒在心里咒骂着,这位大哥在家里代行父权还不够,现在居然把手伸到空军来了,这也太过分了。蔡继恒不满地嘟囔着:“可是,我并不觉得23大队是个梯子,如果我违反军纪理应受到惩罚的话,那么我宁愿在中美混合团接受惩罚。”
“这可不行,据我所知,你在中美混合团有不少气味相投的朋友,对你的惩罚,监督执行是个大问题,弄不好你不但没有受到惩罚,或许还可能得到几天假期,所以我必须要把你这条鳄鱼调出巢穴。”
“恕我直言,将军,我有个建议,不知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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