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吗?”信一没有放弃,高潮后略显慵懒和沙哑的嗓音,带着诱人的钩子,“我不怕的。”

        四仔沉默地想了会儿,他的鼻腔和嘴里还满满都是信一的味道。在并不艰难的内心斗争后,他抬起手,从耳后缓缓地把面罩取了下来。

        信一认真看着他,在陈年的伤痕全部展露时眼睛也没有眨,只是溢出了一些酸涩的情绪。其实伤疤并不是很明显,这张脸比想象的更英俊。他凑得更近,指腹轻柔地拂过凹凸不平的疤,心疼地说,“这是怎么弄的?”

        四仔语气沉缓地跟他简单讲了自己的故事,他父亲是日本山口组的,得罪了大佬,举家逃命到香港。可还是没躲过跨国追杀,他眼睁睁看着父母被砍死,妹妹被卖去拍片,自己脸上被火烧又被砸了十几下,他忍痛逃进九龙城寨,龙卷风收留了他,让他捡回一条命,但脸上的伤疤是怎么都弄不掉了。

        信一听得眼眶发红,想到自己的遭遇,可他还是无法想象四仔所经历的痛苦,“还会痛吗?”信一摸着伤疤,轻轻问。

        “不会了。”四仔语气柔和地回答。摘了面罩他无法掩饰自己害羞的脸红,他觉得信一在看着的好像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心。

        “不丑,”信一说,“也不可怕。”他捧着四仔的脸,如同擦拭蒙尘的珍宝,“好靓的。”

        说完,信一小心地贴上去,用嘴唇触碰四仔脸颊的疤,细密地吻过每一处粗糙的表面,用舌尖一点点润湿,就像这样能够抚平伤痕。

        四仔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没想到信一会这么做。无论是说的话,还是亲吻伤疤的动作,都在四仔心里投入了重磅炸弹。他再也无法抑制忍了很久的冲动和欲望,用手按住了信一的后脑勺,堵住了对方的唇。

        信一张开嘴,任由四仔急切地探进来,缠住他的舌头。

        即使情绪满涨得要爆炸,四仔也没有很粗暴地去啃咬掠夺,只是在温热的口腔里翻搅,在柔软的唇瓣上舔舐,像在品尝,像把信一当成一颗糖含在嘴里,跟他一起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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