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第一次这样跟人接吻,只觉得晕乎乎的,比高潮时候更迷失自我,唇舌交融之间有一种非常滚烫的感觉在蔓延,让他心跳得很快。他搂住四仔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转着头深深地亲,口水从溢出来,四仔又用舌头舔进去。

        更多的水从信一裸露的腿间渗出,他的花穴就抵在四仔的裤裆上,鼓胀的硬物把他顶得浑身发软。信一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种想让四仔帮他止痒的渴望又涌了上来。他吐出灼热的喘息,在四仔耳边说,“要不要插进来?”

        四仔哪里拒绝得了如此直白诱人的邀请。但还是守住最后一丝理智,去拿了一盒套过来。

        信一躺在床上等他,很乖地张着腿抱住膝盖,像之前等待医生来上药做检查。四仔回来先摸着他的头发又亲了一会儿,然后上床跪到他前面,戴好了避孕套,抵住腿根。

        四仔精心治疗呵护了近一个月的地方,将要被他亲自又侵入进去,他比信一自己还担心会弄疼,但刚才手指进行过充分扩充,穴口微微张开,阴道湿滑柔软,都像在欢迎他的造访。

        他握住性器,将包裹着橡胶薄膜的龟头在小小的花蕊上蹭了蹭,“记得之前说的吗,如果疼就告诉我,我不想让你再受伤了,宝贝。”

        信一没觉得痛,就是胀,太胀了,齿缝泄出细细的闷哼,四仔听了就停住,不敢再往里进。“不……不要紧……”信一软绵绵地说,“不疼的。”

        “嗯,”四仔扶着他精瘦的腰肢,继续往里顶,“我检查过你的阴道,弹性很好。”他在信一腰窝上轻轻捏了捏,“但是要放松一点,别紧张。”

        信一不害怕,但身体紧绷,因为私处被粗大肉棒插进来的感觉,唤起了之前痛苦的记忆。敏感的腰部被四仔双手揉捏按摩,让他慢慢松弛下来。

        四仔稍稍使劲,龟头破开狭窄甬道,阴茎全部没入,感受到两人下面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爽得几乎想马上用力操他。喘着粗气克制自己,在听见信一说了声“好舒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动起来。

        信一记得那群人轮奸他时,把他身体撞得像要碎掉,他们把他当成一个物件一样随意使用,让他觉得抽插的动作比棍棒打在身上还可怕。但四仔给他的感觉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即使那根硬硬的大家伙不断在身体里摩擦出入,身子也被他撞得一晃一晃,可他就像坐在小船上,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有点晕眩却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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