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隙我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胰腺癌的治愈几率,社媒主页除了几条显而易见的广告外,几乎一片唱衰,取一些癌中之王的噱头来骗点击,但我还是点进去。

        片刻后我的情绪更崩溃:“现在不告诉我,那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自己如今这样不具备任何应对风险的能力,出不了钱就算了,连力都出不了,毕竟没人会坐着轮椅去医院照顾病人。

        可这不妨碍我感到被欺瞒的苦闷。

        “冷静点,哥,这么晚妈应该睡了,她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所以才不告诉你。”

        我心头酸涩,“我是哥哥,应该我最先知道的。”

        其实此时纠结谁先谁后很无聊,但我实在太慌了,必须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无法面对接下来的场面。

        妈妈被我们兄弟毫无预兆的到访吓了一跳,她穿着睡衣走出来,问我们要做什么?

        没人先开口说话,最后是李承宁打破沉默:“哥要来看您。”

        妈妈意识到什么,让我们不要干站着,坐到沙发上去。

        她向我道歉,说本来也没想瞒着我,就算我今天不来找她,她也打算这周就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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