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渊再往上继续走一个台阶,陆泽终于注意到他的闯入,眼神里划过大概惊恐不安的神色,大腿一收一缩,腰几乎绷断,呜咽一声,性器里的东西零零散散射得小腹上全都是,然后彻底软塌在墙上。

        滕渊上完最后一个台阶,停在陆泽面前,笑了一下,问:“约吗?”

        高潮后强烈的空虚感和失神感纷来沓至,陆泽喘着气茫茫然发愣,过了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慌乱地摇摇头表示拒绝,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社会性死亡来得突然,他反应不过来倒也正常。滕渊不在意拒绝,反而自来熟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陆泽瘦得向内凹陷的小腹,上边粘住了陆泽刚射出的精液,还是温温凉的。

        他不碰还好,一碰只让陆泽本就处于敏感脆弱期的身体雪上加霜,不自觉颤到人都要晕过去。

        滕渊的手臂轻而易举环过陆泽的腰,顺势把他带过来,微微俯身后贴近陆泽后,他一锤定音:“还是试试吧。”

        绿色的光在昏暗的空间内打在皮肤上,一只修长的手徒劳无功地攀着滕渊的肩,一只则死死抓在对方手臂上。

        滕渊把他按在墙角大力地进出,性器不要命一样往他身体里面顶,陆泽的双腿被迫分开,裤子软塌塌挂在脚腕,后脑勺抵着已经被体温沾染的墙,被操到忍无可忍仰头呼吸时,他看到滕渊滚动的喉结和微微皱起的眉。

        和硅胶玩具带给他感觉完全不同,陆泽在神经被弄得接近崩溃时才迟钝体会到这点。他手指动动想摸摸对方的脖子,有些口干舌燥,可惜手还没来得及抬起又被一记深顶给原封不动得打回去,快感直冲天灵盖,陆泽的手指全然蜷起,没忍住呜呜出声。

        好会顶……怎么这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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