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动作停了下来,像是思考了一下,随后带着他一起瞬移到了自己的床上。

        “不是野外了。”他说。

        白无常几乎被他气笑了:“做杀人犯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还要做个强奸犯是吧。”

        他话说得尖锐,黑无常也不去辩驳,他向来不善于与人辩驳,更何况白无常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将白无常的嬉笑怒骂一一收下,温和但坚定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黑无常压着白无常的手置于头顶,用布条捆了起来,又衔一根链子锁在床边围杆上。

        想了想,他又把白无常脚踝分别拷上了,镣铐内裹了软布,不会磨人,锁链也留了些长度,不至于完全动弹不得。

        做好这一切,他像是一次成瘾般,又低头去亲白无常。

        他们在地府时通常都是半实体状态,可触可闻,只是同冷血动物般,没什么温度,也无血无汗。要想变得同活人相似,要像黑无常先前那样,用法力凝出肉体。

        黑无常此刻也是这么做的,他温热的唇落在白无常冰冷柔软的肌肤上,像是用唇丈量他的身形轮廓,又像是用自己的温度暖热这一具躯体。

        在漫长的记忆之前,黑无常和前白惯于用温暖的身体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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