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不置可否,取出一管针剂,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针管上贴了标签,是清醒剂的序号。这一针下去,能保证他不因痛苦而昏厥,清醒地体会到安德鲁施加的每一分疼痛。

        针尖刺入皮肉,带来一点尖锐的痛感。但小个子知道,这点微薄的疼痛,跟他接下来所要承受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打完一针,安德鲁随手将空了的针筒丢进废物篓里,接着拾起一旁的电烙,打开开关。

        这一柄电烙是专为组织内抓到的叛徒准备的,经过预热之后,温度能够稳定在三百度以上,足以烙下深刻的、没世不渝的痕迹。

        小个子看着那上面的“叛”字,面色苍白更甚,睫翼轻轻地颤了颤。

        电烙头目的明确、而不容置疑地缓缓逼近,热度相当灼人,隔着几公分的距离便能觉出其中的可怖。

        最终承受烙刑的是他的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

        烙铁头抵在皮肉上,过高的温度很快将皮肉激起一片红肿,铁片刺入皮肤的尖锐痛感、与高温带来的灼烧感,几乎不差分毫地磋磨着这一块皮肤。

        小个子很快嗅闻到近在咫尺的焦糊气味。他咬紧了牙,肌肉耐不住地绷紧,因用力过猛而牵扯到四肢的伤口,原本开始结痂的血洞又被撕扯开,拉长的伤口流出一点血来。

        烙铁头不断下压,持续性地灼烧着他的血肉,等深入到真皮层、破坏了痛觉神经之后,痛感才逐渐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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