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半开的百叶帘，阳光落在客厅的地毯上，形成一条条平行的光影。
石燃洗漱完走下楼梯，来到客厅，发现文森特已经在那里等候。
文森特坐在沙发上偏头看石燃，“过来吃早餐吧。”
“哦，好的。”石燃走近，接过文森特递过来的三明治歪倚在沙发上。他一边小口吃着文森特准备好的三明治，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一旁的文森特端着杯咖啡，翻看那本昨天没有看完的书。
昨天晚上折腾到后半夜，他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但起床后下体的清爽感让他有些意外，一想到可能是文森特替他清理的，他脸上就有些挂红。
大概是石燃的目光太过直接，很快就被文森特察觉。
文森特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轻声问道：“三明治合你的口味吗？”他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以适应沙发较低的高度。
石燃轻轻点头，手中的三明治是吞拿鱼与卷心菜的搭配。面包的边缘呈现出轻微的焦黑，卷心菜的丝状切口不甚均匀，这些小细节透露出文森特在烹饪上或许并不那么熟练，但这并不妨碍石燃早已饥肠辘辘的胃很快就接受了这份早餐的馈赠。
“你不吃早餐吗？”石燃吞了一大口，然后又端起茶几上的热牛奶喝了口。
“早上我习惯喝咖啡就好，如果你觉得三明治可以，走的时候也拿一些，我早上做得多。”
原来是他，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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