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喊杜棱宁越兴奋,他也被夹得疼,可他就喜欢这感觉,喜欢看钟钦痛到求饶的样子,等他全部的几把插进去的时候,钟钦连喊都喊不出来了,他不满意,掐着他的下巴,“叫啊,刚刚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吗?”

        钟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杀了你。”

        “哟,”杜棱宁狠狠顶了一下,“操你一回,让我把命都给你,这交易不太划算吧?”

        钟钦顿时冷汗直冒,下半身痛得麻木,杜棱宁这畜牲挺动着臀部,用那根东西死命在他里面搞,钟钦脑子一团浆糊,嘴唇发抖,正面的体位,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根东西是怎么羞辱他的。

        插了两下,杜棱宁发现出了血,有点不耐烦,“你忍着点啊,等会就好了。”

        钟钦绝望地被他分开腿,方便杜棱宁操得更深,他的两条腿分别挂在杜棱宁的腰两侧,身体本能地尽最大的努力把那个洞张到最大,以便吃下怒涨的性器,减轻自己的痛楚,杜棱宁的汗滴在他脸上,几把快速的抽动,囊袋打在他屁股上,那架势恨不得把他吃了。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他压着干还不够,把钟钦翻过身,从后面进,硕大的龟头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水声淫靡,钟钦听着他忘情的喘息声,身下是薄到几乎无感的垫子,在这种地方承受着暴力性爱,最下贱也不过如此。

        杜棱宁操舒服了,一低头,“哭什么?你不爽吗?”

        钟钦咬着牙:“滚!”

        “你他妈的,”杜棱宁抓起他的头发,“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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