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曦动了动眼球,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如有千斤重,任是她怎么努力也动不了分毫。

        那男人又开口,“你对她关心太少。”

        “我知道。”这次女人回答的很快,“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人,没人帮我,如果我不把这个家撑起来,她怎么办,左......”

        周长雯说话的声音一顿,片刻后,“那个畜生走时什么都没有留下,我只有这一条路。”

        男人的声音有些冷漠,“这不是你唯一的路,更不是她唯一的路,你不过是在众多选择中选择了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从某些方面来看,你们很相似不是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空气在男人话音落下时瞬间安静下来,虽然这两人说起话来就和打哑谜一样,但左朝曦隐隐约约察觉到这可能和自己有关系。

        可是男人说完后,周长雯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响起,左朝曦在黑暗中和他们一起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左朝曦都以为这两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

        “但我不会走。”她听见周长雯的声音,比之前更轻,却带着些许坚定,“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心,否则我也不会......"

        好难懂,左朝曦的脑子被这两人的话语彻底绕成了浆糊,她听见另一道女声插入进来,随后就是沉默。

        金属的碰撞声,抽拉声,还有久违的触觉,针管插进皮肤里,像被仙人球的刺扎了一下。

        她感觉自己放在身侧的手被人拉起来,身上的衣料在手臂上摩擦,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她有些清醒,却还是无法动弹,就像是被绑在了这张床上。

        那人似乎是给她注射了什么药物,她没再听到人的交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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