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牧笑笑说:“大爷,你看门卫就是掌管惩戒场的魏镡,你要是过去了这身板不一定受得了,你要是现在这里就交代了,说不定好过一点。”

        谭清听了这话,一点也不害怕:“老夫要是交代了,那就更没有活路了。”

        “大爷,你是明白人,但是你要是说了你可以死的痛快些,你要是把主人的耐心消磨光了,你说不说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大不了我们把现在所有有嫌疑的人全部抓到魏镡哪里,总会有人说出来的。”段牧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有谭家,按理来说会连坐吧,可怜你们家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辈们。”

        谭清听到关于谭家的,终于有了反应,说:“谭家本来就已经不行了,家主不记往日我们的忠心,我们早就做好了觉悟。”

        “那这样说的话,谭家整个家族都知道你们的计划?”段牧迅速抓到谭清话里的关键信息:“那看来不能只把他们监禁在家了,得都抓过来。”

        谭清听到这话就又不说话了,但是抬头看到段牧脖子上的项圈,讥讽道:“我们竟然没有注意到家主最锋利的刀只是在他身边的一个奴隶,一条卑微的狗而已,主人不在还敢乱吠。”

        段牧不为所动甚至回击道:“都说我是主人最忠诚的狗了,我当然是狗。再说我在主人身边这么久,你们一点没怀疑也有够失败的。”段牧站起身走到托盘前,给自己戴好手套,拿起什么然后走到谭清身边。

        “谭大人知道这个地下室是干什么的吗?”段牧询问谭清。

        “哼,无非就是像关我这样的人,拷问别人,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里,你们别想吓到老夫。”谭清挺直背说道。

        “谭大人这就说错了,这里没有死过人,就连关人也只关了两个人。”段牧把拿起的开口器固定在谭清嘴上,伸出手把谭清的舌头拉了出来。

        “呜呜呜。”谭清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不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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