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关过的人只有你和我。”段牧用器材把谭清舌头也固定好,继续往下说:“主人惩罚我时,最狠的时候他就会把我拖过来,让我自己在这里呆十天半个月,这对我真是最大的折磨。毕竟狗都怕被主人遗弃不是吗?”

        “看到这里话有点多了。今天因为你们我差点被主人割了舌头。”段牧拿出手术刀贴在谭清的舌头上。“那么礼尚往来。”

        “谭大人我每次只割一点,你想回答我的问题,就点点头。”段牧说完,一下割掉谭清舌头尖的一块肉。

        “呜呜呜!!”谭清开始剧烈的挣扎,从舌头上血不断流出。

        “谭大人,有什么想说的的吗?”段牧问向谭清,但没用停下刀的意思,一下他就又割下来一块。

        “谭大人,有什么想说的吗?”段牧再次询问,他举刀要再割,在刀贴上谭清舌头时,谭清疯狂的点头,可是段牧的手没有停下来,又割下来一块。

        “谭大人,你回答的太慢了。主人都是要求我听到命令后三秒内答复的。”段牧举刀又准备割下来一块,最后一次:“谭大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谭清立刻点头,段牧把手上的刀随手丢到托盘上,把冰块拿过来放进谭清嘴里说:“谭大人,低温可以使血管收缩,你把要说的手写吧。”

        段牧把纸笔拿给谭清,在他把所有事情教导好了之后,段牧把魏镡叫了进来,魏镡看到谭清满身的血迹,询问道:“之后把他怎么办?”

        段牧看了看手上拿到的资料,又看了看谭清,说:“把这大爷先关你那里去吧,等主人的命令,这个伤口他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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