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崇左思右想,香囊上那对鸳鸯越来越清晰。他总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件事,不然可能要抱憾终身。因此,不过出门半步,他又退回了房中。

        宋清婉惊愕地看着他,泪痕犹在。

        ……他、他怎么回来了?

        霍崇嘴唇微动,突然不好意思开口。也不顾清婉排斥自己,强硬地靠近她身侧,帮她拭去泪水。粗粝的手指刮过清婉的下眼睑,被磨得更红。

        宋清婉偏开头,躲过他的手,嗔道:“五大三粗,也不知道拿个帕子。”

        霍崇被训了,几缕乱发耷拉下来,像一只犯错认错的狼犬。他暗骂自己好心办了坏事,丢死人了。她定要觉得自己蠢透了。

        “我……不是赶你走了?”

        宋清婉正伤感着两人有缘无分,他就进来了。不早不晚,恰逢其时,令她心内熨帖无比。此际正合了互诉衷肠的天时地利,她哪里还舍得凶人?

        霍崇拘谨地站着,问:“……为何要藏香囊?”

        他刻意将“弟妹”二字含糊过去,那点微妙的妒意让宋清婉发觉了,不免笑出声。可她一笑,脸上几乎消下去的红印子却显出来了。

        霍崇面色凝重:“朗弟打你了?”

        他的声音提高了一度,大有去教训胞弟一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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