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婉忙收了笑容,抬起衣袖遮脸。

        霍崇攥着她的腕子,不准她遮。他恨不得把这红印子刻到心里去,声音里带了怒气:“岂有此理,霍家竟出了一个打老婆的将军!”

        关于这一巴掌,事后霍朗亦后悔,同清婉赔礼道歉,为她细细抹了一层消肿的冰肌膏。然而她脸皮嫩,还是浮着一层浅淡的印子。

        受了这一巴掌,本是她错在先,她没什么怨言。只是她已犯了七出,霍朗自可请旨休弃她。不知为何,他却只字未提。难道是为霍家颜面着想,仍在考量?

        宋清婉捏着手中的香囊,维护道:“将军他是气狠了。”

        转眼间,她对霍朗的称呼,又从“夫君”改为了“将军”。

        霍崇不解,且委屈至极:“婉儿这般偏爱朗弟?”

        宋清婉被糙汉这声“婉儿”叫得浑身一麻,叱道:“婉儿婉儿,婉儿也是你叫的?你是大哥,我是你的弟妻,你不能守些人伦纲常之理?”

        “况且,我偏爱夫君又有什么问题?若不是那日在疾风营里你突然掳我上马,他会发现我们的事情?论理我受这个巴掌还有你一份呢!”

        她言辞间寸步不让、牙尖嘴利,又是霍崇心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女人了。

        霍崇笑:“我的脸,给你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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