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霍崇刚想解释,可事情说起来太复杂。

        百般悔意,千般愧疚,只因为他是霍朗的大哥。

        然而不甘与嫉妒,驱使他说出完全不合身份的话:“我与婉儿……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霍朗品味着这四个字的分量,又倒了一杯酒,“不知兄长如何在霍朗眼皮子底下,与我妻子两情相悦了?”

        他开了口便觉腹内酸水泛滥,拿捏起了文士架子,一味讥讽兄长:“弟弟我还百般操心兄长的婚事,将贺家的小娘子介绍与兄长。原来兄长惦记的竟是我家的美娇娘,兄长数年未近女身,想必攒了一肚子火要泄,我家的小娘子如何受得住?”

        他自顾自地倒酒,烧刀子便烧刀子,左右他的酒量又不差,不过是佯醉吐真言。

        “兄长不说话,难不成……已让吾妻受过了?”

        霍朗自然知道老婆那张小嘴吞吐过兄长的阳根。

        他偏要再问,一个字一个字剜着自己的心,也直戳兄长的心,直要将兄长那颗狼子野心戳烂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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