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皇帝陛下要置霍家于何地还未可知,他不能拿小女子的命开玩笑。
连定情信物都未收下,果真不能与她定情。
霍崇微微将香囊藏进袖子里,羞愧道:“朗弟向来敏锐,想必已知晓了。”
霍朗便收回视线:“此女乃是陛下的人。”
霍崇愕然:“不可能。”
霍朗被兄长的反应逗笑了,捏着拳头捂嘴而笑:“兄长好生在意吾妻。”
霍崇不赞同地看向弟弟:“朗弟怎可拿这种事情说笑?”
霍朗变脸是一绝,沉着脸拿兄长的短处去刺他:“兄长怎可勾引朗的发妻?”
上一秒还是春风化雨,下一秒就成了冰天雪地。
月白的衣袍揉了月光进去,寒芒闪闪。
他的话像刚出鞘的君子剑一般锋利,剑尖直指自己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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