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婉不知兄弟二人的对话,接连几日都精神不济,睡着也觉得冷,仍未去老太太那边拜见。

        秋荇便吩咐下人在西厢房多烧些碳,将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只疑惑今早夫妻竟未同寝,明明昨夜还黏糊得跟糖面人儿一般。

        然而府中诸事,她还是不能逃。这几日都在西厢房正厅的太师椅上点账、吩咐仆役打扫府中上下、挂灯笼贴春联,预备着廿四小年祭灶之事。

        祭灶须得一家之主亲为,妻眷不可主持。

        既然在南府,自然以霍崇为主,是以又要与霍崇商议着来办。

        这事原该由清婉去堂屋里找霍崇才是,在正房正厅议事,方不惹人闲话。

        可是她一遣人去知会,霍崇即刻便随着下人来西厢了。

        真是风风火火、一刻也等不及要见她。

        宋清婉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也无甚情绪同他生气,略有些无语。

        她便淡淡开口:“大哥好生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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