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叔走了,说是局势有变,我不懂那些,我只知道,如果我这次没有跟着他,以後就没机会了。」胡静的目光看向远方,把玩手中的瓷杯说道。
「那位寄住在你家里的先生?」
「是。」
「你想送围巾的人?」
「是,等我爸的人一走,我就搭火车,邓叔说要去山西,我也去。」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麽是好,数度张嘴又再闭合,最後只好讷讷地问道:「我该劝你吗?」
「不用,」胡静摇头苦笑道:「我不怕後悔。」
当日天方破晓,徐陵便将胡静送往火车站,这个时段人cHa0不多,没有各式杂乱的气味,木头墙壁飘散腐朽的霉气格外清楚,他望着她提起小行李箱愈走愈远,忽然想到这可能是他们最後一次见面。
他有这样的决心,能为一人放弃所有吗,徐陵想,大概是没有的,怀着难解的心事,他又在月台坐了一阵子。
徐陵并未知晓,火车站外榕树下,一人和他一样心绪不宁。
赵伏安早晨出门为江姨办事,过火车站时正巧看见徐陵。
对方自h包车下来,提着皮制行李箱,又T贴地搀扶nV子踏入地面,两人一同进了火车站,赵伏安臆测,他们大概是去旅行,那家伙在分开的时间里,有了可以相伴同行的nV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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