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终究会被取代,这有什麽,徐陵有财有貌,哪名nV子不为他心折,何必感到诧异,又何必欣羡,应该祝愿他才是,提醒自己数次後,赵伏安才缓缓离开火车站。
站在徐陵身旁那人早就不是他赵伏安,给徐陵写完这封信,然後切实的放在身边,算是给自己的纪念吧。
回到当铺时,阿喜招呼他将杂物放入储藏间,接着整理好帐本,最近典当物品的人变多,口袋揣着钱财,战火蔓延时,才能更快地逃亡。
赵伏安这几年储下的薪水大多寄回家乡,也没别的打算,真正乱世,钱财又有何用。
忙碌的日子使人忘却,期间,赵伏安也曾收到来自徐陵的信,他小心收好,如果他买的起保险箱,真想把信好好地锁在里头,然後永远不打开。
但赵伏安没有,他只能放信在cH0U屉的最深处。
徐陵大概不知道他在发什麽神经吧,赵伏安也不敢说——他欣羡能够正大光明的作为情人,长伴徐陵身边的nV子。
那天榕树下,他被脑中浮现的龌龊想法惊到,更何况还是对最好的朋友,赵伏安清楚,他已配不上这段友情。
有时候,倒楣事是会纷沓而至的。
赵伏安和江姨办事回来,阿喜兴奋地向他挥手说道:「不用谢我,你摆在书桌那信,我帮你寄出去了!」
赵伏安脑中一片空白。
「就是署名给徐陵那封,你忘了写寄件人地址,我还帮你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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