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我们查了昨晚的监控录像和拷问了给您端酒的那个侍者,确定了昨晚给您酒里下药的是云家的小公子云翎,您看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

        滕子恙带着无线耳机神情慵懒地坐在加长版的迈巴赫里,漫不经心地听电话那头的人汇报,一双令人艳羡的大长腿懒懒散散地向前伸展开来,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跪坐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小人。

        小人正趴在藤子恙的怀里陷入了沉睡,温润俊秀的眉眼间尽是疲惫。

        毛乐楽的整个下半身一丝不挂,隐藏在绯红臀瓣中的那口被男人狠狠疼爱肏肿了的小穴,正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硕大狰狞的鸡巴,紫黑的性器根部在红艳艳的小穴里不断地挺进抽出。

        男人插得深,抽得浅,却依旧次次深入到毛乐楽单薄身体的最深处,睡梦中的毛乐楽也不得安生,被禽兽一样的男人顶弄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微弱低吟。

        滕子恙把小家伙从浴室里拎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又颠又抖,一路从酒店客房插到车上,小东西就是死活也不肯醒来,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似的,宁愿让自己陷入无意识的梦境里也不愿意醒来面对现实的残酷。

        滕子恙抱着小家伙不悦地低啧一声,他都还没玩尽兴,对方就已经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虽然睡着了的小家伙依旧很好肏,安安静静、乖乖顺顺地被他抱在怀里肆意地顶弄,那口湿润柔软的小穴在主人陷入睡梦中时也仍然尽心竭力地对侵入其中的巨物表达出极大的热情,粗长的鸡巴被包裹在温热的小洞里被又吸又舔的,爽的藤子恙腰椎一片酸麻。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毛乐楽青红斑驳的脖颈上,那上面全是滕子恙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狰狞密布,像是在张牙舞爪地对外喧嚣着吻痕遗留着者恐怖骇人的占有欲与侵占欲。

        平稳的车身微微摇晃着,然后伴随着车内男人一声狠厉而畅快的宣泄声而重新归于平稳。

        电话那头的助理早就把事情给说完了,但老板没挂电话,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安安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老板的春宫戏,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但不得不说身为影帝的滕子恙就连性事中发出的喘息声都性感酥麻得让人腿软。

        只是对方是个没心的,床上有多让人欲仙欲死,床下对人就有多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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