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云家的小少爷就是证明之一。

        滕子恙抱着怀里的人舒舒服服地射了一炮,一贯不耐的眉眼间终于有了那么一抹餍足之色,藤子恙把舌头伸进毛乐楽的嘴里,搅和着里面的香甜滋味,一双凌厉的凤眸看着毛乐楽不安发颤的睫毛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小家伙的滋味好是真的好,但也真的是不耐操。

        这才哪到哪呀,这就受不住了?

        禽兽没有良心,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昨晚已经把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狠肏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自己没能肏个尽兴就想起来要去怪罪无辜又可怜的小羔羊。

        滕子恙是真的禽兽,他拧着眉,忿忿地在小家伙软软弹弹的小红屁股上轻轻地扇了一巴掌,睡梦中的毛乐楽闷闷地发出两声低低的哼哼声,一双秀气的眉毛也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滕子恙的舌头还在毛乐楽的嘴里搅弄着,像是怎么也吃不够似的,含着毛乐楽的软舌又吸又啃,就是不肯松嘴。

        一双大手分别放在毛乐楽的两瓣臀肉上,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抓住那两瓣面团似柔软的臀肉狎昵地把玩揉搓,隐藏在股缝间那口被男人肏红肏肿的小穴正随着的男人的动作在两瓣红肿的臀肉间若隐若现,中间还插着一根极不相配的紫黑巨物。

        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两团软肉溢满了滕子恙的整只手掌,绯红细腻的股肉从男人抓握着的指缝间溢出,远远看去涩情无比。

        滕子恙神情厌厌地想起刚刚助理提起那个名字,他实在是有些厌烦听到云翎这个名字,因为他是真的对云翎这个人厌烦透顶了,这个人的名字跟性格完全相反,跟块狗皮膏药似难甩。

        滕家三兄弟的雄激素都比常人要高,性欲自然也比一般人要强的多,滕子恙床伴多,换的也快,但却从来不玩弄感情,上床前说的清楚明白,上床就是上床,绝对没有想要谈情的意思,能接受就留下,不能接受的就走。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滕子恙的性格,基本上都是好聚好散的,摊上云翎这么一朵奇葩也实在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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