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一觉醒来就惊恐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大,装修以黑白两色为主,布置简约,风格很是冷硬。

        房间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从窗外看去能看见一面巨大的湖泊,明镜似地倒映着窗外那一片火红的天光,再往远处看去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低垂的天幕下,能隐隐看见零星倦鸟归巢的剪影。

        那是一种淡泊宁静的美,不喧嚣,不张扬,却能让人感到内心宁静,毛乐楽留恋这样的景色,城市的天光总是夹杂着尘土的飞扬以及车水马龙的喧闹,带着一种步履匆匆的急切以及迫切。

        毛乐楽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美景发起了呆,甚至忘了自己还置身于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满心的慌乱也被遗忘到了角落,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样纯粹而自然的景色,可惜的是在城市里很难见到。

        火红的天光逐渐被暮色侵蚀,残阳洒落在落地窗前的那个巨大的沙袋上,在冷硬坚实的大理石瓷砖上拖拽出一个巨大的暗沉斜影,一双拳击手套被随意地仍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毛乐楽大概能猜出这个房间的主人到底是谁了。

        在逐渐变凉的空气中,毛乐楽单薄的身影隐藏在昏暗的光线里,在床上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被那个男人带回了家,或许不一定是家,也可能是某处不常住的私宅,但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毛乐楽感到心颤。

        毛乐楽坐在床上,等酸软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才掀开被子打算从床上下来,然而一动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一张白皙的小脸上顿时就染上了一抹红晕。

        原本白皙细嫩的双腿上布满了斑驳可怖的爱痕,那些青紫红痕密密麻麻地延伸到他的大腿根处,毛乐楽苍白着一张脸,匆匆把视线从自己的腿上移开,后穴还在火辣辣的疼,但似乎是被清理过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流出来。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下半身连件内裤都没有,毛乐楽自己并没有裸睡的习惯,所以下半身这种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穿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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