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房间环视了一圈,最终把视线停留在斜前方房门打开着的衣帽间上,他垂下眼眸想了想,决定去衣帽间那里找找看有没有能穿的裤子,即便要逃跑要离开,他也总不能衣不蔽体,光着下身往外跑,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毛乐楽一手揉着酸痛的腰,一手撑着被子,动作迟缓而别扭地从床上下来。

        房间里的窗帘大开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重新暗沉了下来,最后一抹血色的残阳也即将被无边的暗色所吞噬。

        夜幕降临,恐怖的回忆如影随形,昏暗的房间,杂乱的挣扎声和悲戚的哭喊声伴随着男人一道道畅快粗重的喘息声,编织成一张巨大的噩梦之网,一点点地向毛乐楽所在的方向收拢。

        毛乐楽收回视线,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扶着腰慢慢地朝衣帽间的方向走去,裸露的皮肤上青紫斑驳,惨不忍睹,两腿根处的那两块软肉更是被磨破了皮,走路时轻微地一摩擦都能疼的毛乐楽直皱眉。

        但腿上再痛也没有他的腰痛和后面的菊穴痛,尾椎骨像是有根针一直往上面扎似的,疼的他都没法弯腰,后面应该也是肿了,感觉火辣生疼。

        毛乐楽眉眼低垂着,眼底满是沮丧和委屈,他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在心里自欺欺人似的无声地安慰着自己。

        回去就好了,回去睡一觉就都忘了吧,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昨晚那件事就应该算是完了吧,没关系的,就当是一场噩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毛乐楽走进了衣帽间,在墙壁摸索着打开了里面的灯,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毛乐楽闭了闭眼,全然没有注意到衣帽间外一直紧闭的房门被人悄无声息地从外面推开了。

        毛乐楽缓过了眼前片刻的不适,看着满房间的巨大衣柜有些无从下手,他抿了抿唇,打开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一扇衣柜门,衣柜上层由浅到深挂满了各色的春季休闲装,中间那层则挂着对应匹配的休闲长裤,毛乐楽比划了那些裤子的尺寸,发现差距太大根本就穿不上。

        他叹了一口气,把视线移到最下层的折叠整齐的那一堆短裤上,他无比艰难地蹲下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在里面翻找出一件大概能穿的宽松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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