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偷我衣服?”

        滕子恙看了一眼毛乐楽手里拿着的短裤,理直气壮地颠倒是非黑白,一直带笑的脸也佯装生气地沉了下来,毛乐楽看着滕子恙那张沉下来的黑脸,竟愣生生地被他给吓了一个激灵,本就单薄瘦小的身体缩得更厉害了,恨不能直接把自己给缩成一个球给埋起来。

        “不、不是,我、我………”

        毛乐楽本来就胆小怯懦,被比他高大强壮那么多的男人一吓就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是什么不是,你敢说你手上拿着的不是我的裤子?”

        滕子恙眼神凶狠地看着毛乐楽,说话语气也是凶巴巴的,活像一头龇牙咧嘴凶恶的狼,毛乐楽被吓得手一抖,手里的裤子没抓稳,一下子就掉在地上。

        手里一空,毛乐楽心下就是一惊,他扭头看着从他手里掉落到地上的裤子脸色又白了几分,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头顶处传来男人佯装气愤的哼哼声,“哦,现在还弄脏了。”

        毛乐楽简直想要哭,他完全忘了自己之所以没有裤子穿还是拜身后的男人所赐,现在被倒打一耙,被吓懵了的脑子竟然也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对,傻成这幅样子,滕子恙不欺负他还能欺负谁?

        “我,我,对、对不起。”

        毛乐楽手忙脚乱地又把地上的裤子给捡起来,一边结结巴巴地道歉,一边还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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