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看着毛乐楽布满斑驳咬痕的后颈,藏在嘴里的那两对虎牙发痒似的相互磨了磨,漆黑凌厉的眼里浮现出一抹贪婪而兴奋的光,如同饿极了的野兽,看见了背对着自己一无所知的猎物般。

        啊,心动,想吃。

        滕子恙脚上一用力,整个脚背都跟着往上翘起,抵在毛乐楽穴口处的脚趾被一下子顶进了大半截,毛乐楽整个人硬是被滕子恙在脚上颠了颠,他呜咽着弯下了腰,被迫吃进半根脚趾的穴口急促地收缩着把那半截突然入侵的脚趾给箍的死紧。

        滕子恙探入穴内的那半截脚趾被里面温热紧致的肠肉紧紧地裹缠住,又吸又咬,绵软的肠肉又滑又腻,相互挤压着簇拥到滕子恙的趾尖。

        滕子恙的鸡巴尝过那里面的滋味,知道如果此刻插在里面的脚趾换成腹下高昂的鸡巴,那会是怎样一种舒爽滋味。

        可他知道毛乐楽今天是不能再肏了,他之前给小家伙上药的时候就发现那张小嘴里面已经发炎肿胀了,如果再肏大概会把小家伙给弄坏了。

        可持续性发展的道理滕子恙自然是懂的,好不容易才捡到这么对他胃口的小东西,他可没想只尝一两次,不然他也不会把人给拐回来了。

        滕子恙想着,双手从毛乐楽的肩膀上转移到毛乐楽的腋下,然后双手轻轻往上一提,毛乐楽整个人就被滕子恙给拎了起来,粗糙的脚趾恋恋不舍地从穴口处滑落,带出一丝丝暧昧淫靡的汁液,毛乐楽被刺激的一哆嗦,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叫。

        滕子恙把毛乐楽给提了起来,然后压在一侧的衣柜门板上,男人高大沉重的身体也紧跟着紧紧地贴在毛乐楽的身后。

        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男人的胸膛处传来,毛乐楽再也忍不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这样熟悉的压迫性姿势,往往紧随着的就是痛不欲生的侵犯与没完没了的凶狠抽插与顶弄。

        “放开我!我不要!放开!!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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