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饭吃下来,毛乐楽的表情都显得很不对劲,舒娅虽然是看出来了,但她也不能当众说些什么。

        滕家这三兄弟虽然都长了一幅好皮囊,却都并不是什么好脾气好说话的人,而且滕家势大,滕家和舒家对外说是结姻,但实际上却是舒家高攀的滕家,在这种情况下舒娅没法像高中时候那样利用家势来护住没有任何背景的毛乐楽。

        一个搞不好还有可能会得罪滕家,舒娅身后还有舒家可以做依靠,但是乐楽不行,就算舒娅想,舒家也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毛乐楽而和滕家硬抗。

        希望事情不会像她想的那样糟糕,舒娅在心里默默地暗叹了一口气。

        晚餐结束后,佣人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舒娅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她看着餐桌对面脑袋低垂,脸色苍白的毛乐楽,柔声叫唤道,“乐楽。”

        毛乐楽抬起头,身体抖了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紧张和慌乱。

        他的内裤里面现在正黏黏糊糊地沾满了刚刚被滕子恙戏弄出来的精液,而且他身上穿的这条裤子还是浅色的,裤子很大可能也被弄湿了,毛乐楽现在连站起来都不敢,更加不知道该怎么样从这餐厅里走出去。

        舒娅这一声叫唤直接把本就紧张慌乱的毛乐楽给吓了一个激灵,本来就苍白的小脸上现在还带上了一抹浓浓的愁色与病态的青白。

        “舒娅,怎、怎么了?”

        毛乐楽紧张地看向舒娅,结结巴巴地问道,青白交错的脸上努力地扯出一抹微笑。

        舒娅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旋即松开,说话声音不自觉地又放缓了几分,“不是说好了晚餐后和我去花园散步吗?正好我也有些话要和你说,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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