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娅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毛乐楽看着面前的舒娅,脸上的微笑却险些维持不住了,他现在心里真的想哭,屈辱,痛苦,难堪充斥了他的整个身体,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反悔他刚刚说过的话,来推脱舒娅此时的提议。

        他现在根本就没法和舒娅去花园散步,如果他现在站起身,舒娅看见了他的裤子………

        想象着舒娅看向他眼神里可能会带有的嫌恶,厌弃与恶心,毛乐楽的心里就觉得无比的难堪和难受,如果在喜欢的人面前连这最后一份体面他都维持不住,以后他又该怎么办。

        毛乐楽简直想把自己给活埋了。

        毛乐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在不住地颤抖,他的视线甚至都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害怕而难以聚焦,他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我有些话想和乐楽说,不如你先过去花园的小亭子里喝杯茶赏赏夜景,待会我和乐楽聊完了,他再过去找你。”

        毛乐楽说不出话,一旁坐着的滕子恙却突然开口了,他的脸上还是挂着那抹熟悉的坏笑,对舒娅说话的语气却听起来还挺温和。

        毛乐楽虽然不知道滕子恙为什么突然间会大发善心帮他解围,但这确实是目前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他迫切地想要回房间换裤子,但前提是舒娅和滕子森得先离开餐厅他才能动身。

        舒娅没说话,而是看向了毛乐楽等他的回答,毛乐楽放在餐桌下的手拽紧了自己的裤子,他艰难地朝舒娅微笑着说道,“我和滕先生先聊一下,待会再过去找你好吗?”

        舒娅看着毛乐楽这幅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点头答应了,只是起身离开的时候,她看向毛乐楽的眼神里的担忧之色又加重了几分。

        从舒娅起身到离开餐厅,毛乐楽都一直低垂着脑袋,始终不敢看舒娅一眼,他的眼眶发涩,鼻头发酸,等到舒娅他们的脚步声彻底地从餐厅里消失后,毛乐楽这才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想要回房间换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