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欺负弱者的恶趣味,滕子恙以前不屑,现在却莫名地享受得很。

        毛乐楽的屁股又软又热,软绵绵地压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摸了一摸,捏一捏。

        毛乐楽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却不敢说什么,只能僵硬着身体待在滕子恙的怀里,任凭男人对他上下其手。

        滕子恙看着他这幅咬牙隐忍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反而越发地嚣张了,他把手探进毛乐楽的衣服里,两指夹着毛乐楽破皮红肿的乳粒肆意地狎玩揉弄,嘴唇不住地在毛乐楽的脖颈间嘬吻,吮吸。

        像是猛兽在舔舐着一块香甜的小奶糕,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却又舍不得一口气吃光,非得要一下一下地舔食,却又怎么样都无法过足瘾。

        毛乐楽本就青红斑驳的脖颈间又覆盖了一层新的吻痕。

        敏感的乳粒被掐揉得又痒又痛,毛乐楽却不敢推开男人,只能弓起腰身,咬牙隐忍着,单薄的身体在男人宽厚的怀里抖得更厉害了。

        手下的皮肤温暖细腻,滕子恙玩够了毛乐楽的乳粒又把手伸向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揉搓抚摸,粗糙的指腹沿着凸起的脊柱一路下滑然后停在敏感又危险的尾椎骨处摩挲转圈。

        滕子恙眸色沉沉地舔了舔毛乐楽的双唇,然后撬开他的唇齿吻了上去。

        他又开始怀念毛乐楽身后那个紧致小洞的销魂滋味了,怀念起身下孽根被里面的温热媚肉紧紧裹缠吮吸的极致舒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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