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站起身,低头一看,果然如同预料的那样,那块敏感又显然的地方确实是被粘稠的精液给弄湿了一小块,虽然面积不大,但在浅色的裤子上依旧显得格外的显眼和刺目。

        毛乐楽眼睛泛红,他咬了咬下唇,抬步就着急着走,完全没有理会依旧坐在餐桌边上的滕子恙。

        原来兔子被逼急了,也还是会闹点小脾气的。

        滕子恙勾了勾唇,看着小家伙着急离去的背影也不急,慢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走到了毛乐楽的身侧,微微弯腰,伸出手臂轻轻松松地就把人给提溜起来,单手抱进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毛乐楽一跳,他手忙脚乱地揽住身旁人的肩膀,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被滕子恙抱在怀里,坐在男人的一条手臂上。

        巨大的力量差距再次让毛乐楽感到沮丧和绝望,他低垂着眼睫一言不发地被滕子恙抱着往楼上走去。

        整个人看上去安静乖巧得不得了。

        滕子恙扬扬眉,看着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的人,心情莫名地有些愉悦。

        他喜欢毛乐楽反抗时候的样子,但也享受毛乐楽这幅安静乖巧的模样。

        毛乐楽这样一幅全然任凭他拿捏,明明受了委屈却只能咬牙隐忍的模样也依旧很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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