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一只手包裹住毛乐楽的一瓣臀肉肆意地狎玩搓揉着,白皙丰盈的臀肉如同凝膏玉脂般滑腻腻地溢满了男人的整个手掌,滕子恙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饱满挺翘的臀肉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被他大力地搓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他单手解开皮带,拉下内裤,凶悍可怖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沉甸甸地拍打在毛乐楽挺翘的臀瓣上,圆硕的龟头中央,马眼不停地翁张着,吐出一道道垂涎的腺液,下流又放荡。

        “我不要,呜,我不要,你这个混蛋,变态,放开我!放开我!!呜………”

        毛乐楽感受到抵在他腰臀上的可怖分量和灼热温度,即将被贯穿的恐惧感让他瑟瑟发抖,他的声音破碎哀婉,如同被荆棘洞穿身体的鸟儿发出的最后一首悲鸣哀歌,哀哀婉婉地回荡在阴森幽暗的树林里。

        但这样的悲鸣声听在男人的耳里却如同浓烈的催情剂一般,只会让他更加的性奋急切。

        男人紫黑壮硕的龟头在毛乐楽的臀缝间上下摩擦了两下,湿亮腥膻的腺液滴滴答答地打湿了毛乐楽的屁股,男人将狰狞可怖的龟头抵在毛乐楽的穴口处,然后恶作剧般地狠狠地向前挺动了一下,红肿窄小的穴口被迫张开,吞下了男人的小半个龟头,

        毛乐楽浑身僵硬紧绷,不断哽咽的喉咙里一下子咽了声,单薄的胸膛因为恐惧剧烈起伏抽噎着。

        “嘘,别叫啊,你喜欢的舒娅就在不远处等着你呢,你要是叫得太大声,等会被她听到那就不好了。”

        滕子恙轻柔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轻缓却充满了浓浓的恶意与戏谑,他双手扣住毛乐楽不停发颤的腰肢,精壮的腰胯狠狠地往前一挺,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的肌理结实的腹部狠狠地撞上了毛乐楽绵软的臀部,粗长可怖的鸡巴残暴蛮横地齐根闯入。

        “嗬……呃嗬……..”

        毛乐楽仰起头,巨大的撕裂感从身后袭来,他的脸上一片惨白,牙齿在嘴里疯狂地上下打颤,豆大的冷汗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他的身体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捅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般,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痛苦痉挛。

        毛乐楽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大张的嘴巴,眼泪不停地从几乎要撑裂的眼眶中冒出,滕子恙这样的尺寸,还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地就径直捅入,几乎是和上重刑无疑。毛乐楽痛的几乎昏厥,他浑身僵硬紧绷,喉咙里溢出如同垂死般的嘶哑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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