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呃呜…………疼…………”
滕子恙齐根挺进之后,就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毛乐楽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滑落,泪水混合汗水让他的脸上冰凉一片,捂住嘴巴的双手脱力地松开了,苍白颤抖的双唇间溢出了低低的讨饶声。
“嘶,小家伙你可真会夹,夹得我的东西都痛了,乖乖地出点水呀,我昨天晚上肏你的时候,你都流了一屁股的水了,湿湿热热地裹着我的兄弟都舒服死了。”
滕子恙咬着他的耳垂,下流狎昵的话语不断地从他的嘴里吐出,毛乐楽痛的要死,却只能被男人压在树上一寸寸地残忍进入,一双白皙光裸的长腿不停地打着颤,点点滴滴不知道是血液还是淫液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滑过空气,不停地滴落在堆叠在毛乐楽脚下的裤子上。
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的胯骨又一次地重重地压在毛乐楽白皙浑圆的臀肉上,饱满挺翘的臀肉被男人的腰胯压扁变形,毛乐楽嘴巴微张着,喉咙里却只能溢出嗬嗬的泣音。
“婊子,都快被我操烂了,还有胆子想女人。”
滕子恙一手抓住毛乐楽的头发,漆黑凌厉的凤眸里暗潮翻涌,他没有给毛乐楽任何喘息的机会,压住他的腰身就不断地大开大合地挺送抽插,粗长灼热的肉棒在柔软脆肉的甬道里残忍狠辣地四处顶撞,穴心被狰狞可怖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大力碾磨碾压,干涩紧致的穴肉不断地艰难吞吐湿亮的茎身。
毛乐楽的头皮被男人扯得生疼,身体被男人压在树干上疯狂地顶弄抽插,纤细单薄的腰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无力地摇摆着,一身细嫩的皮肉随着身后男人的律动不停地在粗糙的树干上上下摩擦耸动,白皙细嫩的皮肉被摩擦地火辣发红。
“呃……呜呜……啊啊啊………!”
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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