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缓缓俯下身,凑近毛乐楽的耳边,语气阴森地说道,“你不是想见舒娅吗?好啊,我带你去见他。”

        男人的喉咙里溢出一丝阴冷的笑,他俯身抬起毛乐楽堪堪及地的另一条腿,然后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将毛乐楽抱进怀里。

        毛乐楽双腿间大开着,后背靠在滕子恙灼热的胸膛上,一只脚的脚踝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浅色内裤,随着身后男人的不停操弄,细白的小腿连同脚踝上的浅色内裤都在半空中快速地上下摇晃起来。

        “别肏了,呜呜,疼......."

        毛乐楽的头向后仰靠在男人的脖颈间,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上毫无血色,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圆睁着,眼底黯淡无光。

        他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耳边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男人肏的太狠太重,甚至让他呼吸不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男人抱在身上一边操弄着一边往前走。

        毛乐楽的脑袋无力地垂靠在男人的颈侧,涣散的视线在看清男人走动的方向时,瞳孔骤然紧缩,剧烈颤动。

        “不要,不要——!!我错了,唔,求求你,我错了,滕子恙,我错了,你以后说什么我都乖乖听话,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毛乐楽哭得伤心,一张小脸上煞白一片,他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树林入口,惊恐慌乱得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他不要到外面,他不要被舒娅看见自己这幅下贱的模样,他不要这样………

        “怎么?你不是想要去见她吗?我现在不就带你实现愿望了吗?哭得这么惨做什么呢?”

        滕子恙哼笑着,重重地一挺腰身,狠狠地顶进毛乐楽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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