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痛的一弯腰,平坦的小腹上被圆硕的龟头顶出一个可怕的凸痕,毛乐楽的身体急剧抽搐起来,后穴处的媚肉夹弄地越发紧致。

        滕子恙被他这猛地一下夹弄得舒爽至极,腰眼处如同过电般泛起一阵阵酥麻,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至极的喘息声。

        滕子恙低下头用舌尖舔弄着毛乐楽的耳廓,声音低哑,轻笑着说道,“小骚货可真会吸啊,就这么想吃精液?你不是还要见喜欢的人吗?小母狗可不能太贪心啊。”

        “不见,不想见,不要,滕子恙,我错了,不要这样…………”

        毛乐楽浑身颤抖着缩在滕子恙的怀里,整个人像是吓坏了一般,颠三倒四地道着歉。

        滕子恙发出一声冷哼,他停下脚步,将毛乐楽缓缓抬起,湿亮狰狞的鸡巴一点点地从毛乐楽的穴口处退出,青筋环绕、粗壮可怖的茎身一点点地暴露在幽暗森冷的夜色中。

        滕子恙偏头,尖利的虎牙咬着毛乐楽的耳廓,漆黑的双眸冷酷无情,他声音冷冷地命令道,“低头,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插进你的身体里的,你下面那张小嘴又是怎么下贱贪婪地把我的东西吃进去的。”

        毛乐楽搭在藤子恙手臂上的手指冰凉抽搐,他哽咽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垂下脑袋,弯曲战栗着的脊椎,整个人如同被迫屈服的受难者般,喉咙里不断地溢出抽泣声,泪水在眼眶里来回地打着转,然后一滴滴地从眼里滴落。

        毛乐楽摇着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嫣红圆撑的穴口正恬不知耻地嗡动着一下下地啄吻着狰狞的龟头,汩汩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然后沿着男人粗壮的茎身一滴滴的往下滑落,男人紫黑粗硬的性器宛若被涂了一层水膜般,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尤为的油光水滑。

        眼前的淫乱景象完全超出了毛乐楽的承载范围,他红着眼睛抽噎着想要抬起头,滕子恙却低下头,声音粗喘着贴在毛乐楽的耳侧,男人残忍冷漠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不停地在毛乐楽的心上捅刺着,“不看?那我就把你带到舒娅的面前去肏你,让她亲眼看看你在我身下时的这幅淫贱模样,让她听听你在我身下时是怎么叫床讨饶的,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满屁股水的。”

        毛乐楽眼泪朦胧地低下头,微张的小嘴里不断地传出低弱的啜泣声,一张小脸被哭得通红,细白的身子上满是男人留下的淫乱伤痕。

        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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