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滕子恙拉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自己的脖颈间拉了出来,然后扣着他的后脑就压上了他的唇。

        尖利的虎牙在他的唇边研磨着,回廊上的那一段恐怖回忆再次从毛乐楽的脑海里翻涌出来,他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双唇,不用男人开口就主动把对方的唇舌放了进来。

        滕子恙的眼里滑过一抹浅浅的笑意,他压着毛乐楽的脑袋,舌头更深地探向毛乐楽的喉口,伴随着身下鸡巴的抽插节奏一下下地戳弄着他的喉口。

        毛乐楽眼底冒出一层泪花,强烈的窒息感与作呕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甚至看不清面前压着他深吻的男人的面容,空洞破碎的心里念得全是舒娅的名字。

        他无缘无故地失约,舒娅会不会生他的气?舒娅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他,她以后会不会都不再想理会他?

        滕子恙一只手托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侧摸上了他胸前肿胀破皮的乳粒,拇指和中指捏起那枚可怜兮兮的乳粒,男人曲起食指,尖利的指甲不停地在他乳孔上来回戳弄抠挖。

        “唔,呃嗯………”

        被口水泡涨的乳粒被男人的手指戳玩的又痒又痛,毛乐楽微微地弓起身,偏头想要躲开男人的吻,却被男人在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一下,毛乐楽呜咽一声,软软地倒回在男人的怀里,重新被男人把玩在手心里。

        毛乐楽哭得眼睛都在酸痛,每一滴泪都凝结着他心里被捅出来的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玩具,只要滕子恙想要了,就能随时随地拿出来使用,用完了就被嘲弄着扔向一边。

        他觉得自己好脏,后穴处灌满了男人的精液,那些腥臭浓稠的精液充满了他的整个肠道,滴滴答答地沿着他的穴口处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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