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两人皮肤间的一个轻微摩擦都能让毛乐楽痛的发抖。

        疼,除了疼,还是疼。

        滕子恙的唇舌还在他的脸颊上舔舐吮吻着,耳边全是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埋在他身体里的,像是灼烧的铁棍般滚烫的性器还在缓缓地挺动着,伤痕累累的穴肉被不断地扯出捅进。

        男人即便是在射精,也始终不肯让他安生。

        毛乐楽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滕子恙压在这里肏了多久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心里跟这无边的夜色般,都是一样的黑暗。

        他动作极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一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珠从他的眼睫上滚落下来。

        滕子恙禁锢着他身体的怀抱是灼热的,毛乐楽无处落地的灵魂却如坠深海,冰冷森寒。

        他食言了,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遵守和舒娅的诺言。

        他毫无理由,一声不吭地就爽了约。

        现在还被滕子恙压在树上翻来覆去地操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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