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吃完粥后,毛乐楽的脑子又开始泛起困来,他缓缓地眨了眨有些沉重的眼皮,努力地集中精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滕子森说了,滕子恙今晚不会回家,如果想要走,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滕子森,眼里闪过一抹愧疚之色。

        刚刚聊天的时候滕子森对他的态度一直很温和,看向他的目光也一直很友善,毛乐楽觉得对方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和滕子恙之间的真实关系的,不然也不会用这样平和亲切的态度看待他。

        以滕家这样的家庭背景,如果滕子森真的知道自己和滕子恙上过床,对方大概会把他归为爬床求利益求好处的小情人的那一列,对他的态度即便不轻慢但也绝无可能像现在这样的平和友好,因为没必要,也不值得。

        滕子森如果真的把他当做滕子恙的普通朋友,那么如果他向对方提出想回家养病这一请求,以滕子森这样温和有礼的态度,滕子森不仅不会拒绝,还很有可能会派车送他回家。

        就是………如果滕子恙回来之后知道是滕子森放他离开的,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迁怒到滕子森的身上。

        一想到这里,毛乐楽看向滕子森的目光就难掩愧疚和心虚,滕子森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友善,他不想连累对方,但他又是真的想要离开。

        藤子恙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也不想再靠近那个男人,更加不想再和对方上床。

        每一次被滕子恙压在身下,毛乐楽都觉得痛苦不堪,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狰狞可怖的性器捅进他身体搅得他五脏生疼。

        为什么要交合?明明没有感情,为什么非得要强迫他做这种事?为什么要不停地像头野兽般残忍地往他的身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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