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在滕子恙的床上没有感觉到半分的欢愉,对方只是在自顾自地插弄着他的身体,发泄着自己兽欲,享用着他的痛苦,燃烧着自己的情欲。

        不,他和滕子恙之间根本连交合这个词都谈不上,那只是一场又一场赤裸裸地包含着他血与泪的兽行与强暴。

        毛乐楽迫切渴望离开的心与对滕子恙的深切恐惧战胜了他心底里对利用滕子森的那一份愧疚和自责。

        他如果以后再遇到对方,他一定会好好地道歉,但现在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否则他迟早会被滕子恙给玩死在床上的。

        很抱歉。

        毛乐楽在心里默默地对滕子森道了声歉,然后抬眼看着坐在床侧椅子上的滕子森,手里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被子,他避开滕子森的目光,声音低弱而迟疑地说道:“我、我想回家,我生病了也不好再继、继续打扰你们了,舒娅和滕子恙那边我待会会打电话说清楚的,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可以吗?”

        毛乐楽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到大安分守己,乖巧安静的好孩子,明明可以理直气壮提出来的要求,却非得说得这么小心翼翼。

        滕子森真心觉得,像毛乐楽这样软弱可欺的人,真的很难让人忍住不去欺负他。

        这样柔软的人,即便是像他大哥那样冷心冷情的人估计都会忍不住上手揉搓两下。

        披着这样一身柔软的皮毛,就只能注定了是他们这样一群猎食者的口中食,盘中餐。

        滕子森心里有些发痒,他突然间涌起了一股子恶趣味,一个能惹他二哥炸毛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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