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是被一阵剧痛给刺激醒的,身体里像是被捅进了烧红的铁柱般,痛的他撕心裂肺,顶的他五脏六腑都绞痛生疼。

        他哆嗦着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溢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声。

        他皱着眉,睁开眼睛,眼前却依旧是一片漆黑,豆大的汗珠从他青筋冒出的额间滑落,流过他苍白的脸颊,凝聚在他瘦削的下巴,然后随着身后男人的一记挺动,而被狠狠地甩飞出去。

        一片黑暗的视野中,毛乐楽的身体就如同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不受他控制地剧烈地上下摇晃着,身后正有什么粗硬灼烫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熟悉的撕裂感让毛乐楽一瞬间惊恐回神,他声音沙哑地喊道,“不………”

        嘴巴里不知道为什么有股腥苦的味道,毛乐楽动了动手臂,想要把蒙住他眼睛的东西摘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死死地绑住了,然后吊在他的头顶上方处。

        白色衬衫被人从身上拉开了一大片,前胸后背齐齐露出了一大片光裸的肌肤,一幅欲遮未掩的模样,看上去涩情又勾人。

        白色衬衫下的臀部和大腿都是一片凉飕飕地未着寸缕,毛乐楽纤细的腰侧正被两只火热的大掌紧紧扣握着,撑裂撕痛的穴口处,紫黑狰狞的茎身根部浅浅地往外抽出一小节油光水滑的柱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把住毛乐楽单薄的腰身,然后沉下腰,将性器重重地往里面脆弱受惊的肠肉沉沉捅进。

        “啊——!呃,嗬.......”

        毛乐楽腰身一软,仰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巨大的撕裂感再次从身后传来。

        他被滕子恙肏了这么多次,就是再傻也知道现在正往他后穴里捅的到底是什么,毛乐楽拼命扭动着腰身挣扎,被黑布蒙住的眼睛里刷地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他声音嘶哑地哀求道,“不要,不要,滚开,你是谁?司机吗?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别肏我………”

        毛乐楽哭叫着,拼命地挣动着被牢牢束缚住的双手,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被他拉扯得哐哐直响,然而侵犯他的男人却一言未发地在他的身后继续大开大合地挺动撞击,毛乐楽纤细的腰身在男人的手中痛的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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