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放开我,别碰我………”

        毛乐楽哭泣着求饶,惊恐地扭动着身体,跪在昂贵皮革车垫上的双膝努力地向前爬动着,双手在头顶上方胡乱地抓挠摇摆,纤细的腰身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往前移动,想要把堵在他穴口处的可怕性器给拔出来。

        粗长的性器在毛乐楽的剧烈挣扎下一下子滑落出来一大截,只剩下一个硕大的龟头看看卡在毛乐楽肿胀撕裂的穴口处,毛乐楽的身后穿来一阵低低的笑声,握在他腰上的双手猛地用力收紧,毛乐楽的心咯噔了一下,灭顶般的恐惧在他的脑海里炸裂开来,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

        下一秒,他的身体猛地被人往后一拉,布帛撕裂般的惨烈声响在毛乐楽的身后响起,毛乐楽双眼圆睁,猛地扬起脖子张大嘴巴,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破碎的惨叫声,“不————!!”

        巨大微弯的性器被一下子齐根捅进了穴里,被二次撑圆撕裂的穴口处不停地往外渗出血珠,艳丽的血液滑过圆撑的穴口,沿着毛乐楽雪白痉挛的大腿根处缓缓滑落,最终如同被摧折的艳丽残花在漆黑的椅面上迸溅开放。

        “呜呜.....唔呜......"毛乐楽躬身蜷缩,痛的哀哀哭泣。

        滕子森却舒服地扬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舒叹,毛乐楽收紧痉挛的肠肉正颤抖着不停收缩绞紧,绵软紧致的穴肉全都密密匝匝地簇拥过来,将他的鸡巴夹吸得青筋直跳,让他爽快得头皮发麻。

        真是一口好穴。

        滕子森低下头,手指缓缓地摩挲着毛乐楽颤抖的腰窝,心里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儿下手,也有些懊恼自己并不是第一个发现这口好穴的人。

        可惜了。

        滕子森揉弄着毛乐楽饱满绵软的臀瓣,看着他红痕交错的后背,兴奋凶狠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深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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