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揉了揉毛乐楽红肿发烫的小屁股,伸手摸向毛乐楽的胸部,用力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毛乐楽痛的浑身打颤,后穴被刺激的收缩得更紧了,滕子森被一下子夹得头皮发麻,嘴里发出一声轻嘶声,他红着眼恶狠狠地看着满脸泪痕的毛乐楽,不停地用恶毒的语言恶意地诋毁着身下的人,践踏着毛乐楽的尊严。

        “小母狗,夹那么紧做什么,吃精的小骚货,哥哥都还没射完,就有着急着要了?”

        “这是被多少人肏过才会这么馋男人的鸡巴啊?贱货!”

        他就是想要看他哭,看他痛苦,看他挣扎,不是情深难移么?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肏,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被他灌个满!

        男人下流的低笑和折辱的话语如同魔音绕耳般不停地环绕在毛乐楽了耳边,践踏着他的自尊,蹂躏着他的灵魂。

        “我不是母狗,我不是………呜呜,都是你们强迫我的!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这群疯子,变态!呜呜……”

        毛乐楽尖锐地哭喊着,单薄瘦削的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抖得厉害。

        “呵,小婊子,你后面都被插过多少会了,还说自己不是小母狗,骚成你这样,早就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装什么纯情呢,小骚货。”

        滕子森低嗤了一声,抬手侮辱性极强地拍了拍毛乐楽惨白一片的小脸,箍在毛乐楽腰间的手滑向他的身后,大手抓握着毛乐楽的一瓣股肉,动作极其下流的搓揉狎玩起来。

        “你这样柔软的小东西就该乖乖地趴下来,撅起你的小骚屁股,邀请男人来插你,来肏你,乞求男人来庇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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