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冷笑着,更加大力地摆动着腰胯,用毛乐楽更加痛苦和难以忍受的力道和速度狠狠地肏干着他,紫黑的性器在毛乐楽的后穴处飞速地进进出出,鸡巴捣弄穴口的频率随着茎身的一次次进出被不停地增加,不断高速抽插的鸡巴到最后几乎快成了一道残影。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毛乐楽的身体被滕子森牢牢地压在身下,虚弱疲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律动而摇晃耸动。

        埋在后穴的鸡巴跃跃欲试地跳动起来,毛乐楽知道这是男人又要内射了,他摇着头,一边哭泣着哀求男人,一边不停地移动着双膝向前爬动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爬出来避免再次被内射的命运。

        “不要射进来,求求你,不要射进来,求你了,不——!!!”

        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在车厢内骤然响起,男人重重地压在毛乐楽的身上,双臂死死地环抱住毛乐楽的身体,全然不顾身下人的尖利哭喊,精壮的腰身急速地挺送,不断收紧的双臂不停地将毛乐楽压进自己的怀里,压实在男人的身下,接受凶悍性器的攻击。

        宽敞的车厢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起来,毛乐楽像是被男人串在了阴茎上一般,整个人随着鸡巴的抽出捣入而急速地上下耸动摇晃,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手指痉挛收紧。

        滕子森张口狠狠地咬住毛乐楽的后颈,尖利的虎牙刺破毛乐楽后颈上的柔软皮肉,像是凶悍的雄性压制着雌性强行灌精一般,滕子森死死地禁锢着身下的毛乐楽,随着数百下的快速顶弄,将精液一股股地全都射进毛乐楽的身体里。

        毛乐楽浑身发着抖,喉咙里颤抖着溢出绝望的哽咽声,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男人的一次次内射而逐渐鼓起,如同初孕的少女般鼓起了一个圆圆的小鼓包,稍微动一动似乎还能听到肠道里面发出的晃荡水声,下流又淫荡。

        毛乐楽浑身颤抖着,眼泪几乎浸湿了绑住他眼睛的黑布,被高高绑在车扶手上的双手指尖冰凉颤栗。

        滕子森神色餍足地松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毛乐楽后颈咬痕处渗出的血珠,还在射精的鸡巴就着高潮的余韵往甬道深处更深挺进了几分,毛乐楽被顶的发出一声闷哼,小腹抽搐着绞紧,将男人的粗长性器裹缠的更加舒服了。

        “你后面的小洞可真棒,缠着我舒服死了,宝贝儿,你后面的这张小嘴这么会吸,一定没少伺候人吧,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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