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鸡巴狠厉地碾压过甬道内红肿发烫的媚肉,青筋环绕的茎身快速地摩擦过穴心,紫黑巨大的龟头破开最深处的穴肉,然后抖动着激射出一道道浊白的精液,早就被精液灌满的肠道不堪重负地推挤着,将过载的精液沿着红肿圆撑的交合处往外挤弄出去,浓稠浊白的精液沿着毛乐楽的大腿根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滑落。

        毛乐楽低垂着头,浑身抽搐着被男人压在怀里畅快地内射灌满,破皮红肿的双唇微张着,却只能吐出微弱的气息,一头浓密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浸湿透彻,湿哒哒地黏在额间鬓角。

        车窗外的天色由残阳夕照到夜色深沉,不过是一大半个晚上的时光,毛乐楽却仿佛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毛乐楽的眼前始终是一片漆黑,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晕过去后又再次被男人给肏醒了,干涩红肿的眼睛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沙哑破碎的声带连发出泣音都会拉扯着肺部阵阵疼痛,漫长的性事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凌迟与折磨。

        周遭的空气里全都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腥膻味,简直让人窒息。

        毛乐楽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前,细嫩的手背上全是吻痕和咬痕,莹白如雪的身体上遍布青紫红痕,密密麻麻地昭示着留下痕迹的主人那可怖的凌虐欲与占有欲。

        滕子森闭着眼,享受着穴肉高潮余韵后对鸡巴的舒适按摩,湿滑紧致的穴肉推推挤挤地簇拥过来,裹缠着射精的鸡巴不停地痉挛蠕动,热切地仿佛要将男人囊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取出来一般。

        滕子森低笑了一声,轻喘着低下了头,一对尖利的虎牙叼着毛乐楽后颈上那块几乎被他咬烂的软肉含在嘴里碾磨,腥甜的血液不停地从咬痕处溢出,鲜血的味道让滕子森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难平,才射完精的鸡巴,又跳动着有想要重新抬头的迹象。

        毛乐楽的身体真的是让他觉得舒服极了,滋味也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的多。

        小家伙的一身皮毛光洁如玉,摸起来又暖又滑,滕子森嘬吻着毛乐楽泛红的肩头,双手意犹未尽地在毛乐楽的身体上四处抚摸揉搓,毛乐楽一身细嫩的皮肉上又再次被覆盖上了一层新的指痕和掐痕。

        滕子森就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无论吃多少次都还是觉得不够,无论做多少遍都还是饿极难耐地想要掠夺更多,想要品尝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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