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的身体饥渴成这样,简直像是得了性瘾和肌肤饥渴症一样。

        但是油光水滑的小东西谁会不喜欢呢?

        不能怪他太过贪婪,只能怪小东西太过可口,才会让他想现在这样发了疯似的爱不释口。

        而且小家伙后面小洞的滋味是真的让人蚀骨销魂,癫狂难耐,这就难怪他二哥会对小东西这样的食髓知味。

        滕子森觉得,自己也有点儿上瘾了。

        真想一口一口地就这么把小东西给吃进肚子里,这样他就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是只供他一个人享用的极致佳肴。

        滕子森牙齿咬着毛乐楽后颈那块软肉的力道不自觉地又加大了些。

        毛乐楽疼的不停发抖,鼻腔里溢出细细弱弱的哼哼声,像是在捕食者嘴里无助哭泣的小兽。

        滕子森松开毛乐楽脖子上的软肉,像是雄兽奖励乖顺雌伏受精的雌兽般,轻轻地舔舐着毛乐楽的后脖颈,仔细小心地卷走上面每一滴被他咬出来的血珠。

        毛乐楽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了滕子森的怀里,身体除了发抖以外已经做不出什么别的反应了,滕子森伸手,抬起毛乐楽一直低垂着脑袋,掰过他的脸,仔细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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