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听了都快要被他给气笑了,语气悠悠地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舒娅的丈夫,光凭这一点,小东西就决不可能会让你上他,还有这次的事,他醒来后你又要怎么解释?你派的司机送他回的家,半途却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这么一个鬼地方来,他难道就不会疑心你?”

        滕子恙看着滕子森,微微眯起了眼睛,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危险,“还是说你想把事情推到云翎头上,然后告诉他云家那个垃圾是因为我才把他给劫走的,不仅如此还让人把他给狠肏一顿,然后让小家伙迁怒于我?”

        “滕子森,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滕子恙身材高大,站姿笔挺,目光冷冽地看着身高与他相差无几的滕子森,漆黑的瞳孔里连一丝温度都没有,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无比危险且极具压迫力。

        “他不会记得的。”滕子森神色平静地看着滕子恙,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和退缩。

        “不会记得?你给他吃了什么?”滕子恙挑了挑眉,语气探询地问道,旋即又轻轻地蹙起那两道锋利好看的剑眉,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和担心。

        “我没有给他吃什么奇怪的东西,”滕子森看出滕子恙眼里的不悦,解释道,“大哥的军用医疗舱在配合药物的使用情况下能暂时地模糊和消除一个人近段记忆片段,这项技术本来是针对军人们的战后创伤障碍而提供的辅助性治疗,现在正好可以用小家伙来试试效果。”

        这还是上次滕子恙让毛乐楽使用那座治疗舱时,滕子森好奇翻了翻那东西的使用说明书才发现的。

        滕子森管理的产业全都和重工制造有关,他自己本身就是器械工程师,对各种精密仪器都好奇的很。

        家里的军用医疗舱还是以尖端科技闻名的邬氏企业制造出来的,邬家的当家人邬盛是出了名的器械天才,虽然两人研究的领域不同,但滕子森对于邬氏推出的各种新兴产品一直都很关注。

        他是真的好奇那座昂贵又精密的医疗舱到底能对一个人的记忆影响到什么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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