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滕子恙并不知道滕子森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他有些不屑地看着自家弟弟,轻笑出声,“敢做不敢认?滕子森,你就这点出息?”

        “只是觉得有趣和为了减少麻烦而已。”

        滕子森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对于滕子恙表现出来的不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恼火,反而是微笑着回答道。

        滕子恙皱了皱眉,他知道滕子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滕子森嘴里的所谓有趣,单纯是指等以后毛乐楽自己想起来,又或者是等毛乐楽自己发现他被暗恋着的女人的老公,睡了之后会表现出来的绝望与懊悔模样。

        滕子森是个疯子,他享受毛乐楽身体的销魂滋味,这样还不够,他还要品尝毛乐楽崩溃时所给他带来的精神快乐。

        他想踩着毛乐楽的痛苦人生来到达自己的愉悦天堂,这是让滕子恙觉得最不舒服和难以忍受的方面。

        滕子森这是又犯病了。

        至于减少麻烦则是针对舒娅方面。

        滕子森不确定自己现在对毛乐楽的性趣能维持多久,如果只是玩一两次就腻了的话,实在没必要让毛乐楽知道,然后再徒添额外的麻烦。

        “而且我说的共享是指互不干扰,我要怎么上他那是我的事,至于他愿不愿意那和我无关,和你也无关不是吗?你把人拐回家里的时候,他也是不愿意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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