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皱了皱眉,他没想到滕子恙居然会在意这样的小事。

        滕子森平日里被自己床伴伺候习惯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伺候别人,而且比起滕子恙,他对床伴来的还要更为冷血。

        滕子恙还会去救因他而受到云翎牵连的可怜人,但若是换成滕子森,他绝不会费这样的力气。

        床伴这种东西在滕子森眼里就和商场里的商品一样,都是一样的交易买卖,钱货两清,出了房间的门,那就交易结束了,对方是死是活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但这次是他理亏,他抢人在先,毛乐楽现在严格来说还是属于滕子恙的东西,他动了别人的东西还不爱惜也确实是该打。

        滕子森肏毛乐楽的时候可一点儿也没有留手,一方面是因为他只是想尝尝鲜,另一方面则是心里还存了些想要气滕子恙的意思在里面。

        所以滕子森全程都是自己怎么舒爽怎么来,丝毫没有顾忌过对方的身体和感受,小东西也确实被他玩的挺惨的。

        思及此,滕子森心里虽然不爽,他磨了磨牙,但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只是皱着眉站在车门边。

        即便这事他不占理,但全程挨打也确实让他觉得窝火。

        他没有看一脸怒气的滕子恙,而是透过车门缝隙看向车厢内,毛乐楽隐隐露出的一双柔嫩脚丫,心里暗暗地琢磨着下次把人拖上床后还得肏的更狠些,玩的更尽兴些。

        “垃圾玩意,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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