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滕子森,然后又往滕子森的小腿骨上来了一脚。

        他打自家弟弟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手软过,哪里痛往哪里打,怎么狠怎么下手,只要能活着就行了,滕家旗下的私家医院多的是精英医师,只要能喘气,送过去后就能完好如初地送回来。

        滕子森被他哥接二连三地打得烦躁,见滕子恙俯身就想将人从车里抱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别动他。”

        滕子恙理都没理他,把人抱出来后连个眼神都没给滕子森就抱着人往自己车的方向走。

        毛乐楽小小的一只可怜兮兮地缩在滕子恙的怀里,昏睡过去的人睡梦中似乎仍处于什么可怕的境地似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不停地打着颤。

        滕子恙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紧蹙的双眉皱得更深了,心里的那股子烦躁感越发浓烈,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让毛乐楽和他的身体更为贴近一点,动作轻柔得完全不想是他平日里的风格,就连他自己都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怀里的人儿很柔软,柔软得就连男人一向冷硬的心也在悄无声息地跟着软化,只是谁都没有察觉到这一变化。

        滕子森眸色深沉地看着毛乐楽垂落在滕子恙臂弯外的那一双纤细小腿,上面密密麻麻地印满了他的痕迹,小东西的后穴里现在灌满的还全是他的东西,上一刻他还把人抱在怀里肏的对方哭哭啼啼地向他讨饶,现在人却稳稳当当地躺在了滕子恙的怀里的。

        滕子森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郁,他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心里很阴沉也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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