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兄弟的领地意识都很重,只要是自己动过的东西,哪怕后来不喜欢了,玩腻了,除非是自己自愿放手,否则就还是自己的东西,谁也不允许碰。

        毛乐楽是他哥的‘东西’,但是滕子森碰了,他碰了,他就想要占为己有。

        贪婪又卑劣。

        滕子森舔舔唇,看着浴缸边上毛乐楽垂落下来的那条欲色斑驳,水色氤氲的细嫩手臂,心里一阵燥热。

        他其实更想自己亲自动手给毛乐楽做清理的。

        浴室是多好的地方啊,不着寸缕的肉体厮磨,体温交融,最是能激发人性欲的地方之一。

        滕子森眸色暗沉地看着,毛乐楽隐藏在水面下胸前那两点若隐若现的嫣红。

        那两颗小红豆一样娇小嫩滑的小乳粒硬是被他含在嘴里,叼在齿尖,用舌头舔弄,按压,用口水滋养泡大了一圈。

        他把那两颗小乳粒含在嘴里吸吮玩弄时,小东西总是哭得尤为凄惨,每次他把那两颗娇嫩的小乳粒叼在牙齿里,像吃糖一样碾磨啃咬的时候,毛乐楽总会浑身发抖地哭喊挣扎,后面的小洞也跟着一抽一抽地将他的鸡巴给咬的更紧。

        滕子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磨了磨牙,看向毛乐楽的目光变得更为的赤裸和贪婪。

        滕子森实在是很享受把毛乐楽抱在怀里时的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感,更喜欢毛乐楽后面的小洞紧紧裹缠着他的东西时的那种销魂爽快,如果不是有滕子恙在,他绝对可以毫无人性地会把昏迷不醒的小家伙压在浴缸里再里里外外地浇灌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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