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被带回去后,滕子恙立马就把人抱回浴室里里里外外地给洗了个干净。

        看着毛乐楽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迹,滕子恙气得脸都绿了。

        在清理毛乐楽后穴时,滕子恙把滕子森那个垃圾塞在毛乐楽后穴里的领带给拉出来的时候,小家伙一直蜷缩紧紧贴在他身上直打颤,看得滕子恙眼里冒火,气的肝疼。

        他甚至后悔自己刚刚对滕子森下手太轻了,他就该直接把那狗玩意给打进医院里安生待着反省才对。

        滕子恙怒火中烧,但给毛乐楽清理洗漱身体的双手却异常的小心。

        滕子森从回到庄园后就一直跟在滕子恙的身后,跟张狗皮膏药似的赶也赶不走,看向毛乐楽的目光却分外赤裸而明显。

        滕子恙看他看得心烦,索性把他当做空气无视他的存在。

        这世间最让人心烦恼火的莫过于糟糕的亲缘属性,甩不掉,摆不脱,却又让人无可奈何,无处发泄。

        滕子森一直跟滕子恙到浴室门口,将他哥的怒火线一路踩到临界点后才堪堪停住脚步,斜着身子站在浴室门边叮嘱滕子恙把人弄干净后就带到医疗舱里去。

        但话说完了也没有离开,而是一直杵在浴室门口,滕子恙也没理他,而是脸色阴沉地给开始毛乐楽做清理。

        滕子森抱胸依靠在浴室门边,看着里面亲密无间的两人,眼底的阴霾越浓。

        倒不是他有多喜欢毛乐楽这个人,这纯粹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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